原本迷迷瞪瞪的肖潇予蓦地直起身,凌凄也竖起了耳朵。

        程逸帆:“都多少年了,你怎么还记仇?”

        程逸思:“多少年我都记得,我他妈差点被他弄死,到现在我去偏僻的地方都不敢上厕所。”

        程逸帆:“还不是因为你惊了他的马,那马跑出去也差点摔死。”

        程逸思:“我又不是没跟他道歉,为了一畜生他跟我拼命,至于吗?”

        程逸帆:“人家那是赛马,磕了碰了要影响成绩的。”

        程逸思:“我那时也小我哪里懂,就不能好好跟我说,非要把我关那荒山野岭的厕所里?寒冬腊月的你不知道有多冷,关了我一宿我真的差点就折那儿了。”

        听到这儿,肖潇予可算是想起这程逸思是谁了,他们的父母认识,但不常走动。他九岁那年上京比赛,食宿是程逸思家里给安排的。十来岁的程逸思没试过近距离接触比人高半身的洋马,大黑马油光水亮,程逸思看着新鲜又喜欢就偷偷跑去喂,幸好是没喂坏,可是把初来咋到的马儿吓到破门而出,踢坏了腿。当下程逸思就被父亲毒打一顿,也诚恳道了歉,但这对于肖潇予可不是道歉就能抵消的事情,他就趁程逸思上厕所的时候把他锁在了僻静的卫生间里。

        一月的京城夜里零下十几度,郊外的卫生间暖气若有似无,程逸思喊破了嗓子,等到天快亮才被人找到救出来,他被冻得话都说不利落。

        惨是惨,但也活该,两家父母都自打二十大板,这事儿就不了了之了。

        程逸帆:“你这不是没死嘛,后来还把人家那小男友给搞黄了,你也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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