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桉原本是柳无因的助理,秦敞退圈后,柳无因将他安排到了秦敞身边。

        三个人都心知肚明,柳无因是担心各自工作繁忙,丈夫接触太多旁的“诱惑”,而阮桉就是柳无因的耳目,替他阻断这些可能的威胁。

        前提是,阮桉自己不会对柳无因构成威胁。

        他是个穷山沟里长大的恐同直男,父亲出轨了男小三,被母亲捉奸在床时,还是在下面的那个,成了整个村的笑话,也成了阮桉的阴影。

        偏偏他长得俊朗,上学时在厕所被gay摸过性器,因此性格愈发沉闷古板,成天戴着一副老土的黑框眼镜,衣柜里全是差不多款式的黑色衬衫。

        他个子高,只比秦敞矮一些,存在感却很低,秦敞的眼神从没在他身上停留过一秒以上。

        所以,柳无因对他很放心。

        阮桉点开柳无因的语音时,正在酒店房间里看书,他与秦敞不在同一层,但也有对方房间的备用房卡,便直接前去刷卡进门。

        床铺七零八乱,浓郁的石楠花味如有实质地扑进阮桉鼻间,像是堵住了呼吸道,令他只能大张着嘴换气。

        一小时后,阮桉来到了B大附近的一辆车前,弯腰叩了叩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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