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她打开了房顶的照明灯,暖黄色的昏暗灯光照亮了整个房间。

        倏地,她的瞳孔微缩,大脑一片空白,浑身僵硬地站在原地,面色苍白地望着不远处的一幕——

        不足二十平米的小房间里,出现了一个本不该存在的男人。他额前的几缕刘海微微凌乱,一双松绿眼眸阴鸷幽暗,左眼眼尾点着一颗美人泪痣,玉兰薄唇微微抿起,周身充斥着一层压抑已久的薄怒。

        男人穿着白衬衫黑银纹马甲,领口和马甲同色的领带被扯得松垮,指尖掐着燃尽的哈瓦那雪茄,裹着黑色西装裤的长腿敞开,肆意地坐在生锈的铁架小床上。

        早该闻到的,她早该闻到那该死的雪茄烟味的。沧瑶心神俱颤,心底爬满恐慌惊惧,手忙脚乱地转过身,拔腿就想要逃离。

        可惜男人早有准备,在她转过身的瞬间,三步并作两步追了过来。

        拜托拜托,就让她再逃成功一次吧!沧瑶的心脏砰砰乱跳,仿佛要从她的喉咙跳出来。

        可就在她的指尖快要触碰到房门把手的时候,她却听到耳旁传来一阵疾风声,那只伸向房门的手腕一紧。

        不过眨眼间,她就被高大的男人按在房门前,整个人压制得动弹不得。

        “啊!”她急促地惊叫出声,身体因被男人抓住而颤栗,心头盈满了对未知的惩罚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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