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对于星期日而言变得稠滞。他端坐在会客厅中,一言不发,灯光打下来,他垂着头,脸隐匿在阴影中。

        房间里静极了,只有钟表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视线往下,能够看到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手在轻轻颤动。他的胸膛起伏的弧度很大,致使肩上的流苏轻轻晃动。

        他把手边能用的人都派出去了。匹诺康尼十二个时刻,梦境中所有地方的摄像头是最先被查找的,没有一个地方有“他”的身影。

        “呵”藏在黑暗中的唇角掀起,眼睛紧紧盯着某处,冒着火光,贪婪且邪性。

        星期日起身,左右来回踱步,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手中的资料散落一地,脚踩着发出哗哗声。

        “咔哒”是门开的声音。流萤被人带了进来。

        挥退身后的人,房间里有恢复宁静。

        流萤自进屋就站着,还是那副怯怯的模样。此时看向星期日的眼神里还带着怜悯。

        星期日声音冷冷的:“你给砂金开的药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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