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沈崇急喘几下,手指摩挲着身下湿漉漉的胎发,恢复了清明。

        女儿没多会便差不多吃饱了,满足地吧唧了两下嘴,很快乖巧地安静下来,他将她安置好,终于可以重新专注于对付下面这个小家伙。

        真是…好大。

        虽然身体的疼痛和之前温衡睿的描述让他已经有了些猜想,但亲手摸到那半个小脑袋,稳重如沈崇,依然心里一惊。

        他的大掌也只能刚好包裹住那个半圆。而刚刚降生的女儿,他一手就能捧住。可想而知,他肚子里这个小家伙要比姐姐大上多少。

        坐在床上不是产子的好姿势,胎头被压迫得难以挤出。可是他真的跪不住了,而躺下他又无法自己给自己接生。阵痛再次从腹底蔓延至全身,逼迫着他用力娩出胎儿,沈崇只好撑着床微微抬起屁股,手指深深扣着床褥,额上青筋暴起。修长的双腿不住地颤抖着,被已经半瘪下去的孕肚遮挡住的肉穴,正不断向外吐露着其中紧紧含着的胎头。

        手臂因为用力而绷出漂亮的线条,长发散乱地垂在他光裸的宽广脊背和鼓隆的孕肚上。哪怕臀瓣间卡着个黑乎乎的圆球,沈崇依然是俊美的,平时清冷而拒人千里之外的气势都弱了几分,每一次低沉的喘息和沙哑的呻吟都带着暧昧诱人的虚弱感。

        这是何等荒诞又何等美妙的画面。

        战场上凌然不可侵犯的青年将军,此刻在平日与夫人交欢的床榻上,汗水涔涔地吃力挤弄着腿间将要娩出的胎儿。面对刀枪剑雨都毫无惧色的清俊容颜,被产痛折磨得阵阵潮红。最隐秘最娇嫩的肉穴大开着、如同求欢般收缩着。

        事到如今,并非他有意隐忍,而是他也没了叫喊的力气。阵痛了整整一天一夜,中间夹杂着疯狂的性交,刚刚还要夹着胎头给爱人接生。一连串的事件放一件在别人身上都是不堪重负,而全部交织在沈崇的身体上,纵然是不世出的青年将军,也实在精疲力竭。

        “睿儿…睿儿…”宫缩的间歇,他垂下头,喃喃念着爱人的名字。

        在边关每一次受伤,每一次身处险境,每一个孤枕难眠的夜晚,天知道这个名字多少次给了他无尽的希望和力量。其实沈崇也说不清自己一开始为何对一个小小的少年动了心,或许当时只是在军营太过孤独艰苦,所以格外思念温衡睿。但四年的遥遥思念,成亲后数年如一日的耳鬓厮磨,沈崇知道无论最开始到底怎么动的心,现在自己已经彻底沦陷,满心里都只有这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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