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淳呢?!”
说话男子生得分外俊气,剑眉星眸,穿得锦绣衣裳,一脸寒气逼问眼前小厮。
几天前“妈妈”过来与戴淳说话时他就该警觉,果然出事了。
季廉道:“再不说你小心这条命!”
面前小厮不敢与他对视,见瞒不住才慢吞开口:“在袖楼……”
小厮再一抬眼,眼前人跟阵风似走了。
季廉边走边气急,戴淳是他堂弟,虽他沦落这南馆之中,却从没想过拉表弟落水!
刚入袖楼二层,他便听到阵阵熟悉取笑声,“妈妈”那声音千转百转的,透着股勾人媚意,“怎么?失了身就要寻死觅活,这馆里哪个像你这样,既落风尘地,何必做牌坊呢?”
熟悉的还有那啪啪淫秽声,季廉已经走至门口,从那镂空处往里探看,里头露出两具白花花肉体。
那看见春宫图都能红一张脸堂弟被绑着手脚在床上,那是专门供人调教的床。
季廉曾经也是在这样床上被“妈妈”拿走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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