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方黎人先声夺人地解释:“我视作亲兄长的人要睡觉,我为了让他睡得舒服一点,帮他把外套脱下来,这很合理吧?”

        话音刚落,又出现了她把周嘉翰里面衬衣扒下来,还在上面盖口红印的画面。

        方黎人害怕得要疯了,开始胡言乱语:“不、不理解了吧!这其实是一种宗教仪式。就是把一个人的贴身衣物给他脱下来,印上口红印再扔到地上的话,就能祝愿他有个好梦。”

        她一本正经地强调:“嘉翰……大哥一直有睡眠方面的问题,我这是出于妹妹的好心!”

        陆浮脸黑得像锅底,咬着后槽牙压抑怒火,狠狠瞪了一眼试图贴过来讨好的她,指着沙发后面的墙角:“你给我站到那边去,对着墙壁面壁!”方黎人脸cH0U了一下:“拜托,我都多大的人了……”

        “还、不、快、去!”陆浮一个字一个字地发出声音,像拿刀在粗糙的地面上磨。方黎人急急忙忙地跑过去,像个小学生一样站到墙角,双手合握在肚子前面,鼻子对着x口。

        老实地站了几秒,她颤巍巍转过头,偷偷盯着身后屏幕,以备陆浮看见更严重的画面发飙时,有个及时应对的心理预期。

        陆浮正看着她脱下周嘉翰K子的一幕,背影看似平静,却能从紧绷成一条直线的肩背看出他内心强烈的怒火。方黎人想要解释,张了张口,却只是悔不当初地拿自己额头在墙面上撞。

        这时她听见屏幕中自己的痛叫,原因是一秒前她的脑袋狠狠撞上了床尾的铜像。陆浮沉默了几秒,绷着声线问:“你脑袋没事吧?”

        可算给方黎人找着机会卖惨,顿时大卖特卖,呜呜咽咽地m0着后脑勺:“撞了好大一个包!”她见陆浮没什么表示,大着胆子跑过去,扑在他大腿旁边哀凄凄叫:“痛Si了!”

        陆浮没好气地看她,一手拉进怀里,m0到那个包r0u着,咬牙骂:“活该!”方黎人像只猫一样温顺地趴在他大腿上,感到被那只宽大温热的手掌r0u脑袋真是一种享受,原本钝痛的地方也不那么痛了。

        正舒服着,脑袋上的手动作一顿,原来是电视画面演到了她脱下自己内K放在周嘉翰脸上的一节。头顶传来的声音轻飘飘的,像是从很深很深的渊谷中传来:“方便解释一下,这又是什么宗教仪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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