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Si不了。”齐玉露撇着残腿,在弟弟面前,她没有那么自卑,“我嘱咐你件事,一定要听我话,别再打郭发的主意!”

        “我没打呀!”潘晓武辩道。

        “上次在玻璃河,你不是要拿你的弹弓打他么?”

        “我那是打鸟的,再说,你跟踪我啊?”潘晓武脸烧得通红,这代表他的气不小。

        齐玉露低下头,赧然道:“我不想你g傻事儿。”说着,从包里拿出一个铝盒,在熹微的晨光下,闪着白银sE的光。

        潘小武愤愤地接过,猛地打开,扑面而来的诱人香气,是水灵灵、热腾腾的酸菜馅儿饺子,底部,还贴心地倒满了蒜酱,小武喉咙一滚:“还得是我姐,疼我。”

        他把铝盒盖儿放在盒子下方,忽瞥见上面的钢印——第六化工厂,心头一凛:“你还留着这老破盒子呢?真念旧。”

        “要是没有下岗cHa0,你是不是就是厂子里的工人了?”齐玉露有些恍惚。

        潘小武不屑地嗤了一声,心里坠坠地痛:“工人?工人哪有当流浪汉好?”

        “小武,姐今天来,还想跟你说件事儿。”齐玉露绞着手,“最近城里又闹刨锛儿队了,好几个人走夜路被偷袭,这都是有姓名头脸的,而很多人不知道Si在哪儿了,你也要小心,姐惦记你。”

        潘小武鼓着腮,一块饺子怎么也咽不下去:“姐,我知道你惦记我,你也照顾好自己,那个郭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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