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察觉到方有男和她是一样的状态后,头也不回地说:“上去。”

        “你……要做什么?”

        很明显,是有点期待的语气。方有男内心略微崩溃,深深自责,身T依然遵从指示坐ShAnG——邱池没说是躺还是坐,她仅存的理智告诉她,还是坐着b较好。

        邱池仿佛在嘲笑她的选择似的,笑着蹲下来,毛衫铺在地上也并不管顾,依次抬起方有男的两只脚,用被打Sh的内K细心擦拭她的脚底。

        “擦脚啊,你的脚脏了。”

        这里是方有男的敏感带之一,从邱池微凉的手挨上她脚腕的时候,她就在强忍颤音,发丝细密地蹭着皮肤,热暖的鼻息也扑上来,又痒又麻,直到冷布触碰她的脚心,冰火两重天的折磨袭来,她忍不住小声地哼。

        她需要保持理智,唯一的办法是问出打破幻想的那个问题。

        “邱池,真的是你做的吗?”

        邱池仍然不看她,低头擦着:“你觉得是,那就是。”

        理智消失了,本来要彻底清醒、彻底的,当它对上那人脖子上密集的吻痕时,瞬间见了天敌一般,退避得无影无踪。

        方有男伸手去m0最深的那一小片痕迹,m0着m0着变成掐:“这是谁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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