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饶是再不甘又能如何?

        午时三刻一到,斩令落地,元凝拼尽全力看着父亲与槿清的方向大喊了一声:“盈儿,替我照顾父亲!”

        话音一落,刽子手手起刀落,元凝身首异处。

        元凝的父亲霎时间晕了过去。

        行刑已毕,前来看热闹的人群已散,那监斩官以及狱卒和刽子手也都纷纷打道回府,唯有元凝那身首异处的尸身孤零零的留在刑台上。

        若是还有家人,被处斩的犯人尸T是可以由家人领回的。

        那刑台之下,元凝的父亲直挺挺的晕厥了过去,槿清想喊他又喊不出声,只能用力的掐他的人中。

        半晌后,元凝的父亲方才醒了过来,甫一睁眼,便哭喊着nV儿的名字爬上了刑台,眼见着nV儿身首异处,元凝的父亲将nV儿的头颅抱在怀中,仰天一声吼,声音悲怆凄凉……

        槿清站在刑台之下不住的流眼泪,心中愤恨悲伤……

        槿清同元凝的父亲买棺材,将元凝的尸首带回了燕绵镇,这天寒地冻,开不了坑,做不了坟,元凝的尸首只能暂且装殓,用雪掩埋。

        一夜之间,元凝父亲那原本方才堪堪斑白的头发尽数变成了银丝,苍老了十岁不止。

        元凝出了这样的事,元家医馆自然是再也不能行医问药了,且不说元凝的父亲无心经营,即便是照常行医,也无人敢来瞧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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