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舒青尧哀求的眼神太诚恳，又可能是他屈居身下浑身无力显得很脆弱，古昀竟真的有一丝动容。
不得不承认，他对舒青尧付出的心思早就超越了主奴范畴。
让古昀相信一条思维不那么老实、却有原则有底线的狼犬会背叛自己，本就是他所质疑的。
可现在无论怎么查，反叛的证据确凿，他母亲也在舒青尧的暗度陈仓下不知所踪、生死未卜，情绪的影响下，他不可能咽下这口气，只因一句语气破碎的哀求就轻易放过舒青尧。
古昀命刑堂的墨冬拿来一个箱子，当着舒青尧的面打开，里面放置着一排透明的针剂，只有五支。
“去，拿给他看看。”
古昀颇有耐心地取出一支注射器递给墨冬，墨冬便过去蹲在他身旁，把注射器摆到他眼前供他看仔细，神色是说不出的复杂。
“认识么？”
尽管肌肉松弛剂和增敏剂的药效在减退，舒青尧还是一时半会儿缓不过来，索性瘫在地上喘息着。
听见少主问，他盯着针剂看了一会儿，无力地摇摇头。
见他警惕地望过来，古昀的眼底没什么笑意，摆了摆手让墨冬开始注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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