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冬大人,少主叫您带上个侍从,一起过去问话。”

        清晨,墨冬刚到教习院门口就接到命令,心中一震,指了个话少机灵的侍从,马不停蹄赶到少主的书房。

        作为少主的心腹,他自然能推测出所问之事的重要性,不敢有什么怠慢。

        “你先在门外候着,不该听的不许听,叫你再进来。”

        墨冬朝侍从吩咐,阴沉的眼神就是最浓烈的威胁,仿佛侍从胆敢偷听,下一秒就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是,大人。”侍从颤颤巍巍应着,躬着身子恨不得把头磕到地上去。

        墨冬敲门的手停顿了一下,还是敲了上去。

        少主一般不会早上叫他议事,可一旦有什么事让他大清早过来,必然少不了那令人窒息的低气压洗礼。

        踏进书房,墨冬偏头看了眼擦肩而过、刚被谴出去办事的阿岱,便垂下眼站定了,恭恭敬敬单膝跪地行礼。

        “少主。”

        “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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