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昀有时很喜欢舒青尧的审时度势。

        他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能付出什么,最终会得到什么。

        同时与这份清醒有些矛盾的是,他身上有一股未完全消散的少年意气,允诺了就会付出相应代价,就和他光明磊落的生意一样,从不会有遮遮掩掩和反悔这一说。

        所以,古昀唇角意味不明的弧度就从没消失过。

        他承认自己是在欺负一个二十郎当岁的小子,并且一不小心玩得有点过火。

        春药引发了舒青尧的易感期。

        古昀把他完全封闭在胶衣里,用严苛的锁扣代替了绳结,甚至用带细软倒刺的假阳具折磨他那未经人事的地方。

        增强敏感度的药剂一秒不落地渗入穴腔,让他整个人都难以承受地颤抖着。

        几小时的折磨非常令人崩溃。

        舒青尧的忍耐力不是一般强,可饶是如此,身体都承受不住这样的调教,激烈的痛与爽让他时不时小幅度挣扎着,陷入一望无尽的欲海无人拯救。

        眼前除了黑暗就只剩黑暗,胶衣带来强烈的束缚感,让他逃无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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