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阴森着还没亮,刚下过雨的凌晨很潮湿,古家偌大的宅邸里,水汽让空气变得雾蒙蒙的。

        舒青尧的脸色由于失血过多而显得苍白,脚步有些不稳,时不时用手掌扶着墙。

        他手上的绷带早已被血迹染透,此刻被墙上的水渍浸湿,洇成一片。

        几小时前古昀把他折腾得不轻,像只对他连撕带咬的野兽似的吃干抹净,再加上几小时精神紧绷的逃亡,饶是他体能优越也有些吃不消。

        此刻不单单是手上伤口渗血,满身被强迫欢爱的淤青、难以启齿部位的撕裂痛、还有早已流出来的粘腻液体……

        舒青尧满脸厌恶地朝地上啐了一口。

        古昀留在他身体里的恶心玩意儿激得他心理有些接受不了,舒青尧扶着墙咬牙切齿喘了一阵儿,才继续前行。

        古昀是个什么人他清楚得很,对这些贵族来说床伴换得比裤衩子都勤,能对他做出这样羞辱的事简直和喝水一样平常,根本不奇怪。

        与其沉浸在受辱的愤怒里,不如说,他更奇怪的是与古昀打斗时被莫名其妙地压制。

        他并不是对自己的实力盲目自信,而是那股压制确实蛮横而不讲道理,古昀每次释放信息素,他都会产生自己是个omega的荒唐错觉,一根手指头都违抗不了。

        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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