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昀的卧室里很安静。
偌大的空间温度适宜,厚窗帘遮挡住全部的光,只能隐约分辨出床上修长的人影。
身上的剧痛叫嚣,昏睡已久的舒青尧眉头紧皱,长久未曾改变的姿势不但让他感觉不到肢体的存在,还实打实压住了背后的伤口,让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他睡得很不踏实。
药物才消散不久,他的眼皮像被水泥糊住了一般难以睁开,思维在昏暗的环境里也显得格外迟钝。
指尖抓了下柔软的床,他抬手想要撑着床翻个身,好缓和一下伤痛,却被掌心未愈的刀伤弄得呲牙咧嘴。
几声金属碰撞之下,他感觉到自己的四肢被死死限制住,扯得他分毫动弹不得。
就像被囚禁起来似的。
念头刚一动,舒青尧就倏然清醒了。
他猛地一睁开眼,便看见四肢被铁链锁在床角,手腕和膝盖的束缚方向各不相同,让他整个人呈一个大字型。
链子收得很紧,活动范围甚至可以忽略不计,重点是,他整个人现在是赤身裸体被锁在床上,一丝不挂门户大开,像在展览的商品供人观赏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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