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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监狱里的铁床普遍只有九十公分宽,关在里面的犯人每晚想翻个身都困难,久而久之也就练出了“原地翻身”的本领——至于沈晏,作为狱里的头目,在衣食住行这几个方面稍微会比别人好上那么一点儿,比如608的床宽足有一百二十公分。

        不过哪怕是多出了这来之不易的三十公分,也并不代表这张铁床就宽敞了。

        意识模糊的池燃还没爬上两步,胳膊肘便搭空了,他反应不及,直接从床上摔了下去。跌到地上的人也没呻吟喊痛,哆哆嗦嗦地重新撑起小臂和膝盖,缓慢地继续往外爬。

        而坐在床上的那位依旧保持漠然不动的姿势,他耷拉下薄薄的眼皮,视线落在男生上翘的屁股——青年的臀部线条非常漂亮,臀肉饱满,股缝间还隐隐约约露出了女穴的光景,猩红中掺了点乳白,射进去的精液混着淫水一汩一汩地从洞口往外涌,池燃每往前爬一步,身后的地板上就会多出一滩莫名的液体。

        池燃的肤色偏白,很容易留下痕迹,在方才的性爱中他即被男人用手掌扇过屁股,又被男人的胯骨撞来撞去,因此他的臀瓣现在可谓是惨不忍睹,一片艳红,指印遍布,甚至连腰侧都若隐若现了些许指痕。

        从沈晏的角度望去,正好能看清青年臀尖到腰部的曲线,他饶有趣味地对着男生屁股上的红痕盯了好半天,挑了挑眉。

        他像一匹狩猎技艺高超的狼,耐心地等待被自己咬瘸了一条后腿的猎物逃到了自以为的安全距离,渐渐放松了警惕之时,突然从暗处跳出开始追捕,张口咬上羊羔的另一条完好的后腿,将掌中之物带回洞穴独自一人慢慢享用。

        对此毫不知情的池燃昏头昏脑、拼死拼活地爬了三四米,眼看就要碰到房门了,脚踝却猛地被一只手攥住了——那只手冰冷,五指紧紧地卡住脚踝,拇指还缱绻而暧昧地摩挲着男生凸出的踝骨。

        唾手可得的希望被那只没有温度的手硬生生斩断了,被捉住的青年此刻内心里只剩下了绝望,奸污了他的男人抓着他的左脚脚踝,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人拖回床边,而后胳膊从后搂过腰腹,单手把男生提了起来,扔回床上。

        左手轻轻松松地抓过池燃的两只腕子扣在腰后,右手则粗暴地揪着他的头发,沈晏以一种压制的姿势将人面朝下摁在床上,尖酸刻薄地开了口:“这么急着爬出去,想给谁肏啊?”

        在被拖回去扔床上的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内,池燃混沌的脑子里一闪而过了无数念头,最终彻底放弃了,哭得脸颊都湿了,泄了所有力气任由身后的人肆意奸淫他。

        他不反抗,不迎合,只是被动地承受,痛了就哭,爽了就叫,花穴像是被触了什么阀门似的,一直潮喷一直淌水,交合处湿得吓人,就连鸡巴进出逼口发出的“噗呲噗呲”水声都清晰了许多,听得池燃狼狈不已,难堪至极。

        你怎么可以这么脏,你怎么可以这么骚……

        感受着那根滚烫坚挺的鸡巴在自己的肚子里进进出出地顶弄,池燃万念俱灰地想道,胃里一阵抽搐,既恶心身后的男人也恶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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