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长幽长的宫廊,金阳斜斜,碎屑光斑洒落在花门下的条条紫藤,美的支离破碎。

        “那殿下有没有想过,你这样一味的退让拒绝,其实并不能让皇上放心,反而更忧心忡忡,寝夜难安?”

        话音刚落,帝渚停脚,扭头凝神看着郑国公:“此话怎讲?”

        “殿下,你是凤歌的长帝姬。”迎着她深沉似海的眼眸,凝重面色,郑国公笑微微的说。

        “不仅如此,你还是镇压边疆的镇国大将军,现在又成了承平侯,身份尊贵非是普通皇亲能比,就算殿下现今日日困在将军府闭门不出,可保不齐有心思的人多想啊。”

        “那本侯就真真无法。”有心思的人五个字意味深长,帝渚听后不禁叹气,第一次眼露苦涩。

        “能做的本侯都做了,若那有心思的人还是多疑多猜,本侯难道再走边疆九年?如今就算本侯肯,他也是不肯的。”

        谁都知道放虎归山四个字,他怕,她亦不愿,可前后两条路都被堵死,更是不能安心。

        郑国公看着她,笑了笑:“那殿下就不再想个别的法子?难道真就束手以待,顺其自然吗?”

        这话一出暗意蜚蜚,帝渚定眼射向郑国公,冷冷目光带着深深的探究,而郑国公也由着她看,笑意不变。

        半响后她移开眼,第一次对着这倍受她敬重尊崇的老人沉声责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