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言拒绝了那官员后,帝渚却半分没放在心上,丝毫不关心自己得罪了朝中大员会导致今后的道路难行。

        帝渚暗暗冷嗤一声,回了皇城后她得罪的人还少么?

        上至将相贵族,下至达官富商,无数示好拉拢的邀请帖子多如牛毛的送进了将军府,却又被原模原样的退了回去。

        到了最后她听军师说的烦了,索性叫他拜谢大门,直接拒绝任何外人踏入将军府的大门一步,于是那些送帖子的使者们连人都没见到,吃了个冷冰冰的闭门羹就悻悻打道回府。

        时日一久,谁还能不明白她这个行为显然是明言拒外。

        被拒绝的官员多了,且她最近与皇帝说起话来也是爱答不理的冷淡反应,所以近段时日凤歌开始大肆盛传,说承平侯是如何的狂妄自大,眼高于顶,自恃功高到竟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了诸如等等。

        可纵使外面的风言风语传的有多汹涌厉害,帝渚就是闭死了嘴,绝不为自己辩解一句,也不生气,任由他们随风漂泊的乱言乱语,始终泰然自容。

        边疆打仗多年,敌方叫阵时的故意挑衅,埋伏陷阱时的肆意谩骂她听得都像是放屁,岿然不动。

        与那些张口就问候你祖宗十八代的野蛮敌人一比,那些只敢背着她私下说说的讽刺调侃,她当然更不在乎。

        反正任由他们如何去说去编排,她的身家地位摆在了那里,他们除了过两句嘴瘾,又能奈她何呢?

        心念至此,帝渚转头就把刚才之事抛在脑后,奔着出宫方向的崇元门走,不想走了不多久就迎面遇上了一群正或端或捧各式样物的宫婢太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