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宣y,站姿后入,真是十足刺激。

        佑春抖着PGU,被拓跋危压在盈满暗香的红檀案面上,她刚叫得欢快,此时嘴巴闭拢,尽是甜蜜口津。平时也感觉不到,不知身T何处来这么多水,遭他一折腾,口舌、眼睛、浑身、MIXUe,能淌水的全是一片狼藉。

        余韵未尽,身T随ga0cHa0波澜cH0U搐,还有他的大rguN,在S出yAnJiNg之后也时不时顶她一下。

        佑春被拓跋危压得严实,他从后面抱住她,但又突然离去。

        紧接着,她被他一双手举着PGU,竟将下半身直直抬了起来。

        因为PGU和腿被举了起来,导致佑春上半身紧紧贴着案面,想抬起来都不能,她的脸更紧贴在木料上。

        拓跋危早在举起她时就拔了出去,他是为了看她刚被糟蹋过的xia0x。

        刚刚撤出塞了半晌的ROuBanG,她那饱经摧残后的MIXUe还未来得及合拢,红润丰盈的内壁缓缓收缩,还源源不断地往外流,经过捣弄又与yAnJiNg混合后丰富的白浆。红与白的sE泽y糜,YAnsE绝l。

        拓跋危将大拇指抵了上去,弄了些白浆涂抹在整个yHu,手指画圈,将滑腻r0u进她红肿的唇瓣里。

        “嗯……”佑春动弹不得,被迫趴在桌上难耐Jiao。她的两条修长yuTu1蹭着,带动T瓣小幅度扭动,细nEnG的r0U摩擦的画面,令人忍不住屏息。

        拓跋危的大拇指突然控制不住力度加重了,他声音略哑:“才做完,又g引我?”

        佑春回首看他,发现因为她的下身被他端了起来,令她的T就在拓跋危面前。压低的腰身和翘起的丰T果真如同亟待交配的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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