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犹豫要不要解开裙底的衬K坐上去试试,人被拓跋启抱了起来,倒着坐了上去。

        原来前后反过来倒着坐,也是恰好的。她的背部贴在雁颈上,T0NgbU的幽谷被雁背上的凹陷填满,双腿被大雁肥润的身子分开。

        拓跋启也坐了上来,面对她而坐。

        难怪大雁的一双脚做得那么粗,底下还有一整片几寸厚的底座,原来为了能承载两个人的重量。

        只是,拓跋启一坐上来,这上面顿时就狭窄了许多。佑春与他近乎贴着,反着坐没雁颈可扶,因此只能扶着拓跋启的手臂。

        方才被佑春摇出来的那一点凸起,在她反着坐的情形下依然抵着那处,只不过倒着坐因为形态的变化,如今要再往前一点,如果它再多出来一些,刚好卡在佑春双腿之间,将她抬着。

        人间可真绝妙,还能做出这样的东西来讨闺房之乐。在九重天可没有这些。

        拓跋启的声音在佑春头顶响起,语气清清淡淡的,却又夹杂着一丝谑意。

        “听闻你之前在藏书楼,用我的书桌泄yu,因此给你做了这个,以后b若是再痒了,就来骑这个。别糟蹋我的书桌。”

        寥寥几句话,说得佑春脸热心跳。

        她纵是奉Y1NyU之乐的主神,却并不是无耻无羞的。享乐是私密事,追求刺激也有尺度。没有面纱遮掩的yu摊开来也不过是苟合二字,要的便是那若即若离、若隐若现的韵味。

        因此听拓跋启揭发她的小动作,又说y雁摇的来历,她又得了些有羞有喜的志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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