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中不如外间明亮,暧昧不清的光线令本就X起极致的人更昏了头,浑然忘我,眼里只有彼此。

        小小一方天地,仿佛隔绝了人世间万千愁绪,只余r0Uyu之乐,让人如何能忍耐呢?

        拓跋启托着又春的腿,捏着她x前白软,如纵马扬鞭,驰骋于广阔天地,由慢到快,ch0UcHaa得越发疯狂。

        yYe混着JiNgYe的浆汁令R0UT拍打的声音一片脆响,急促而清脆,却又在分开的短促时机中有一下的浓重粘声。力量感交织着y糜的音调,更令人兴奋。

        佑春的下身被拓跋启撞击得发麻,他长驱直入次次直捣hUaxIN,密集的快感席卷她的全身。神识紊乱、紫府震荡,有多久没有如此尽兴过了?佑春几乎不记得。

        她没有料到,在人间行yUwaNg之事与天界的区别如此明显。

        或许那时始终有一层身份在,因此拓跋启待她,说得开、放得开,更专注彼此享乐。

        甚至……他是带着狠劲的。

        无论是此前数次的挑逗,迟迟不曾碰她的身T,还是今天坦诚相见,水r交融,他都好像是克她来的。

        这狠厉劲,像是要将她吃g抹净,cSi在这床上。

        佑春似乎要被撞散架了,她一直持续不停地SHeNY1N,高声地叫,不然身T承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双眼早已模糊,眼泪顺着眼角蜿蜒淌入发间。

        “慢点,慢点。”她急促喘着气,吞咽着,随本能高高低低地叫。她试过挣扎,但是腿被拓跋启箍得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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