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启沉默了一会儿,反正他也不说话,佑春头偏向一边惋惜她的茶碗。

        她并不着急他的心情,无论怎么说,她不要身份对彼此来说都是好事。如果拓跋启不高兴,恰恰说明了他对她上了心,是多也好,还是少也罢,都证明攻克他的事进展顺利。

        既然已经撬开了这扇铁门的一道边,她还有什么好急的?慢慢来,只要不做错的事,说错的话,偶尔愚钝一些,拓跋启反倒会着急。

        就像现在这样。

        见她扭头不专心,他强行锁着她对视,半晌才说出那句话:“是不想要,还是想要更好的?”

        佑春并非凡人,她对他们那些,通房、妾室甚至亲王妃,复杂的关系、名头,通通不在意,也不想沾染。但她知道,对于凡人来说,不同的身份有着天堑之别。

        做丫鬟的,是下人,做了妾,那就是主子。但主子之上还有主子,人对于地位和富贵的追逐是没有止境的。她虽不在意,但知道这些对于凡人来说是立身的根本。

        因此拓跋启会问她,是不是嫌之前说的身份太低了。

        通房或妾室是王夫人提出的,对外人来说,一个卖身的外来丫鬟得了主子喜欢,顶破天也只能做个妾室。没人知道又春是不是有更高的心气。

        拓跋启从前不喜欢沾染这些事,但他现在,竟然也会想,只做个妾,是不是太委屈又春。

        只是,以他的X子,他无法直白地将这些事说出口。他想听又春主动说,若她想要,他可以满足。

        但她宁可为一只碗惋惜良久,也不为自己的前程谋划。这让拓跋启捉m0不透,因此,她不急,反倒是他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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