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春才盯着看没几眼,魏从戈像是突然意识到有人在看她,灵X转头,捕捉到了她异样的目光。

        白天与晚上不同,充盈的光线将一切袒露,不似黑夜遮掩包藏。但魏从戈显然镇定自若,并没因为他忘记帐子里还有个人,不慎遛了鸟而惊慌。

        他大剌剌地去拿凳上备的g净衣物换上,棉布包裹住下身,突显一囊鼓胀。

        他是主子,他坦荡,佑春总不能也学着。她回避目光,起来整理自己,以指头g梳略微凌乱的散发,再理好被她睡过的地方。

        她背身对着魏从戈,总觉得他在看她。

        魏从戈是在看她,昨天没怎么注意细看,夜里光线又不好,只大概知道了幼春长什么样子、多高,留了个粗略的印象。如今天光换亮,他看她背着身梳头、弯腰整理织毯,仪态婉约、举止娴雅,像一株南方娇nEnG的花被带到这h土g燥的野蛮地,令人眼前一亮,挪不开眼。

        而且,她腰肢纤细,再往下却又高高翘了起来,玲珑有致的曲线令人心跳加速。

        魏从戈的一双眸子瞬的热了起来。

        她竟然生得如此得天独厚?大大出乎他的意料。魏从戈以为他漫天开口形容的人物万里挑一都寻不到,哪知眼前竟然就有一个。

        这感觉,怪让人不知所措的。

        他仰头甩开视线看了看帐顶,穿好外袍出去洗漱跑马。再看下去,恐怕分身又要有反应。

        他走后,佑春偏头,余光捕了一尾匆忙的衣袂,唇角微微上翘。她就知道,他果然是个经不起挑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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