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碗里香?说清楚,你看谁碗里香?我不香吗?我难道不是最香的吗?”他问一句,就要捏她一下,语气越发狠厉,手上也越发不留情。佑春被害得惊声笑,喘不过气来。

        她看不懂魏从戈在吃什么莫须有的飞醋,他一直捏她腰侧和腋窝,痒得她说不出来话,即便她想说,他也不给机会啊。

        还好魏从戈没让人跟来,附近没人看着,两人独处才自在。

        以佑春来看,她压根想不到,魏从戈的脑子又将拓跋启扒拉了出来。他还没等来谢彪带回调查的结果,本来都快忘了这回事,她这样一说,他又忍不住乱想。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好像他才是像黑马那样盯着别人碗里的不放,但他更担心幼春又瞧上旁人。军中上千的好男儿,个个英姿飒爽,他不在的时候,难保她不会看上别的,走歪了心思。

        越这么想,魏从戈的气X就越大,还怎么都压不下去,仿佛他想的那些情形,那些画面就是真的。

        佑春本来以为只是小打小闹,忽然被魏从戈双手捧脸,用力挤着。他盯着她的眼,仿佛要将她看穿:“我不在的时候,你看谁顺眼了?”

        佑春只觉得他莫名其妙:“我看谁了?”

        她现在说什么,魏从戈根本听不下去,只有他想的才是真相。

        魏从戈并没有意识到此时的他仿佛失了心智,没有明辨是非的能力,只有翻涌的黑气,包裹着浓浓的醋意。

        忽然之间,本来好好的人转眼变得疯狂,佑春被他强行压在地上亲,他的手在她身上胡乱地m0,嘴里说着什么“你哪儿也不许去”“谁都不许看”“我把他们都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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