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夏的太yAn太伤人,在太yAn下走一遭,衣裳发烫,人的肌肤也发烫。佑春抬头看烈yAn,刺目的光令她忍不住闭眼,眼前被一片模糊的红所取代。

        看到太yAn,想起的人本应该是刑戈,不过此刻,令佑春联想的人却是拓跋危。他和夏季的这灼灼烈日一样,滚烫凶悍,让人想避着走。可她却偏偏必须迎难而上。

        她铤而走险,拦下要送往他身边的冰鉴,是想引起拓跋危的注意,最好能被传到他跟前去问话。但依他的脾气,恐怕被人猜中也并非好事,照旧会Y晴不定地发怒。也有可能经手的人不会提及她,白做工。

        但不这样做的话,她想不出还有什么法子能去他跟前多露几次脸。

        好在一切都按照她预想的情况,只是不知道拓跋危让人传她过去,是好事,还是坏事。

        拓跋危今天原本应当处理政务,但暑天心躁,奏折呈报天热各地减产的事又令他更为烦闷。更换果子的情况转移了他的心情,诱春为什么能预知冰鉴会令他不喜,让他好奇。当然,情绪也微妙地不满。

        堂堂一国之君,一个帝王,如果是个阿猫阿狗都能猜一猜还将他猜准,并非好事。

        人被带进来,埋头在他面前行礼。拓跋危闲坐上首,全面地打量底下这名三番五次在他视线范围内晃荡的g0ngnV。

        走了不远的路,她面颊微红,鼻尖沁了汗珠,却不像其他人那样,会丑,会让人看着难受。她依然是美的,那一抹红是天然的胭脂,自然而然的修饰,丝毫不会像刻意打扮的nV子一样突兀。

        不知道她的气味又如何。

        鬼使神差的,拓跋危生了这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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