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危没什么反应,他惯常听人阿谀奉承,这样的话撩拨不起任何波澜。但可以说,他心里是舒服的。

        诱春的声音清润怡人,没有矫r0u造作,亦无慌张失措,口齿清晰、音量适宜,挑不出任何错处。

        如果每个g0ng人都像她这样妥帖周到,拓跋危的脾气恐怕都能少发一些。

        拓跋危看她如此落落大方,忽然莫名想问:“你是哪两个字?”

        也不知道是哪个字配她,是庇佑的佑,还是宽宥的宥。拓跋危觉得,人的名就像人的命,冥冥之中是有联系的。

        她的名字倒是上口,但听着简单。

        佑春也不知道怎么突然问起这回事,哪壶不开提哪壶,她只得告诉他:“回圣上的话,言旁的诱,春天的春。”且还不能说是齐沅给她改的,要不然引人深思,她建立的忠心为主形象也倒塌。

        拓跋危果然皱了眉。

        他一个饱读诗书的帝王,肯定会觉得诱这个字YAn俗难听。佑春默默叹口气,她没想到他会问这个。

        随即,拓跋危摆了摆手,常礼公公上前来,亲自带佑春离开。

        有了今天的事,拓跋危身边这个大太监待佑春的态度和善得多了。佑春看他笑眯眯的,忍不住问一句:“公公,圣上会不会觉得奴婢的名字俗气?”

        这念头太隐蔽了,常礼怎么会知道拓跋危心里会想什么呢?他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宽慰佑春说:“姑娘别担心。再者说,如果陛下觉得不好,给你赐名,那才是天大的福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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