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因为说话过火遭嫌弃了,不过佑春心想,拓跋危这样的人愿意与人说玩笑话,应当是稀奇的,所以她可以算作成功地讨好了他。

        尽管听上去,他仍然对她YAn俗的名字耿耿于怀。

        也罢,她就当是两人之前清新脱俗的小情趣吧。佑春郁闷过后,很快重振旗鼓。反正已经脱离了齐沅,她索X告诉他真相。

        “圣上……”突然提起此事,也不知道结果是好是坏,或许拓跋危已经接受了她的名字,并觉得有趣呢?佑春缓了一口气,才继续说,“其实我原本的名字,是釉面的釉。”

        拓跋危的笑容还没消失,尽管别人根本看不出来他在笑着。他几乎不用猜就能知道:“是齐沅给你改的?”

        佑春点头。既然她已经不伺候齐沅了,说出来也不算背主。

        拓跋危冷笑一声,说:“她们一家人都虚伪至极。等太宰致仕,就能慢慢清算了。”话说出口,拓跋危才意识到,他竟然没什么防备地在釉春面前吐露了正事。

        这是很可怕的事情,因为拓跋危一向防备心重,除了心腹,从来轻易不会对谁说心里话。莫名其妙的,他对她竟如此……信任?

        或许因为她的身份只是一届卑微的小g0ngnV,翻不出什么浪花来吧。

        拓跋危沉默下来,温度霎时变得冷落。

        佑春把他的话左耳进右耳出,并不知道随口一句话,让拓跋危考虑了很多。她正惦记着夜深人静、烛光缭绕,是极容易增进男nV气氛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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