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的军旅生活,是他和花满盈夜夜谈话的主题,好在他从军数年,趣事繁多,直到现在还有谈资。

        “啊,花副将他...唉——”陈平手置于后脑,叹息连连。

        见他如此,花满盈挪了椅子,凑到陈平身前,温声问:“是发生什么事了吗?花...花副将他...”

        花满盈的手轻轻地搭在陈平的手背上,而陈平忽地反手握住,说:“副将怎么可能是通敌叛国的反贼呢...”

        “冤啊,实在是冤啊...副将那么好的一个人...”

        花满盈拍了拍他的手背,安慰说:“总会有沉冤昭雪的那一天的。你说的副将,原来是花家的人。”

        话锋一转,花满盈又说:“不过我之前上街,听别人说花家意图谋反证据确凿,没曾想你竟然会说这是一桩冤案。”

        陈平握住手中的柔荑,粗粝的指尖摩挲着,似在回忆,说:“那天,一切如常,我们在训练...可g0ng里来人,带走了副将和将军...”

        “我们虽然好奇为何g0ng中来人,但也没怎么放在心上。没想到几日后就传出了那样的消息...”

        “副将和将军,根本没有任何异常的举动!甚至还对军队的制度呕心沥血地改革,希望能让军队发展的更好...这样的人,怎么可能通敌叛国...”

        是啊,怎么会通敌叛国呢?明明一切如常...花满盈垂头沉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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