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后的一个清晨,屋外鸟鸣闹醒了花满盈,她正被肖亮圈在怀里。

        每一个与她欢好的男人,都极喜欢在事后拘她入怀,完全不肯放手。

        花满盈叹了口气,轻轻地挪开腰间大手,欲要起身时,肖亮却醒来再度囚着她。

        “想去哪?”肖亮的怒气来得莫名其妙,他掐着花满盈的腰肢,花满盈雪白的肌肤上又几处红痕乍现。

        花满盈声音嘶哑,多日的情事让她嗓子干干,于是她说,“只不过是想去拿水喝...”

        “水?我这儿就有。”

        没等花满盈反应过来,肖亮捏住她的下颚,将自己的口津渡给她。

        “呜呜——”

        男人摁住花满盈的后脑,大舌在花满盈的唇腔里肆虐,如此猛烈的攻势下,二人的口津皆从各自的嘴角溢流而出。

        不仅如此,肖亮松开花满盈,下床寻了壶水复归,花满盈还没喘过气,只见肖亮吨吨自个喝起了水,嘴巴登时鼓囊。

        如此情形,花满盈便要逃,但能逃到哪里去呢,肖亮拽住她,口中的清水大多从花满盈的嘴角流出。

        水壶里的水满当当,肖亮皆饮完,少数渡给了花满盈,绝大多数献给了花满盈身下的床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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