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床边守着自家小殿下睡觉的桂欣慰地笑着。

        林醉躺在大床上,被吐了软脂膏的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但四肢依旧被柔软的红绸裹住,而红绸的另一端分别系在四个床角柱上,合适的距离既保证了林醉合不拢腿也合不上手,也不会过度拉扯让他受伤。

        他本人现在虽还在睡梦之中,但被调教成熟的身体已经处在苏醒阶段。

        漂亮的异色瞳孔微微上翻,整个眼球都在细细地发抖,红唇微张,软舌探出头来耷拉在唇角,口水顺着嘴角划落,浸湿了枕头的大片。

        更别说敏感至极的身体了。

        圆润微隆的鸽乳已经像香膏般彻底化开,肥软的乳尖上连乳控都开了小口,旁边被挤开堆簇的嫩肉在空气中不住颤抖,仿佛在期待接下来的对待。

        桂的视线再向下移。

        林醉的腰身只能无助地抖出几厘米的小小挪移,纤细柔嫩的娇气样,一如既往地在连绵快感的催促下只向上抬了些许,不过比昨日要好,高上了快一厘米。连小腹的痉挛起伏都大了些,时而收紧时而松缓的样子看着就让人高兴。

        更何况此刻林醉的小腹还微微隆起一个小鼓包,细腻的肉团细细打着颤儿,小尿包对这份被管控憋紧的感觉已经食髓知味,只是绞着满腹香药汤品尝这份快感。

        不过身体的主人还没完全习惯,小腹连带着小腿肚一起颤抖着,一夜的驯教让两条腿只能可怜地发颤,连嫩如三月花蕊的脚趾都只能无力蜷缩,连蹬皱床单的力气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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