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醉被一前一后操进穴肉,宋禾龟头上翘,圆鼓的顶端破开层叠肉道褶皱抵在宫胞口,被肥嫩软口嘬吸,肉圈柔顺地裹住马眼吸吮。

        常余鸡巴入了珠,柱身青筋缠绕,一入肠壁便把肉道碾得服服帖帖,藏在缝隙里的凸起敏感点都被入珠挤压按摩,颤栗着裹住肉根,更别说栗子大小的前列腺,肥嫩的一点被龟头恶劣碾压,被电极片的四角顶磨之后本就红肿敏感,再被筋络跳动的鸡巴攻击,更是收缩抽搐,像爆汁软糖一般被挤出一点嫩肉敞在龟头旁喘息。

        林醉无力地摆动着双腿,身体紧绷,脑海里云雾笼罩,思绪已然断联。

        “……我都不好意思看下去了……”言坐在监控室双手捂着眼睛,但五指间还是不由自主地敞开缝隙,眼睛滴溜溜打转,瞧着面前的主屏幕一动不动。

        他身后是数百块大屏,从不同角度对准床榻上的三人,不,准确来说应该是林醉一人,肆无忌惮地记录描摹着他的情态。

        “假惺惺,那你现在眼睛在干嘛呢?”贺空空站在他身后毫不客气地说道。

        “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等宋禾出差的时候我们动手把林醉救走,还能看见这一幕吗?啊,我就口嗨,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贼心没贼胆,我在林醉面前我话都说不出来几句,你倒好——”

        贺空空听不得言的碎碎念,连忙打断。

        “你和林醉通好气了吗?”

        “那肯定的。”

        言心想,在这个地方可不能用说的,要用做的,他可是把信息很完美地送到林醉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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