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厉把这具娇躯搂在怀里,低头缀吻,从额头到眼睫,从鼻尖到唇瓣,包括红粉如莲尖的耳廓和修长的脖颈都被他的嘴唇侵略。

        发情还没有结束,被药剂刻意催发假熟的身体即使在不应期也经不起嘬弄,浓厚的春情被酝酿到极致,从骨肉中透出馥郁的奇香,白皙肌体上那些诡异的潮红在男人眼中比什么珠玉宝石都更加耀眼夺目,更别说视觉与嗅觉的双重冲击下更是让符厉心中浮想翩翩。

        这种软骨娇娇宝贝,除了被男人攥在手心悉心养护,从生到死都被牢牢掌控照顾,他想不出有什么其他未来。难道让他去受风吹雨打,看他被人生的巨浪磨蚀被世界的丑恶折磨吗?

        他更加怜惜怀里的孩子,想到他们五人不在他的身边时他会多么害怕和无助,他的心就被揪打鞭笞,他无比唾弃怨恨自己。

        为什么不把醉醉看得更牢守得更紧?为什么不再强硬慎重一些?但现在他们会好好弥补这些曾经犯下的错误。

        如同补天创世,要把五指山重重压下。

        林醉头脑歪斜,他不知道符厉在想些什么,只是依靠本能去依靠在他胸膛。

        手指虚虚抵在男人的手肘下,无力耷拉在衣衫褶皱里,时不时发颤挛动,收不回去的舌尖垂在外面,被贝齿搂住,只能在凑近时才能听清他喉腔间挤出的淫靡叫声。

        太细也太轻,比棉花更轻,却比想象更重。

        符厉

        符厉的吻早已停止了,他就这样环抱着林醉把他压入自己怀里。一只手把住他细腻的腿根,抬起搭在自己腰间,一只手扣住他的后脑勺,有一下没一下地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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