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yAn从梦中醒来,晕晕乎乎的,听到有人在哭。

        侧头一看,结因一直守在榻边,双眼通红,问她:“公主你醒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端yAn摇摇头,和结因讲起自己的梦,很高兴,说着说着,又有点惆怅,“结因,我刚才梦见阿翊、婵姐、虞括、景哥哥、六英夫人他们了。他们来接我,我好开心。可我被什么东西绑住了,动不了。我低头一看,我身上穿了一件秦国的衣服。我来不及脱,他们就走了……”

        “公主……”结因还没听完,搂住端yAn,泣不成声。

        “我的泪流g了,又换做你了,”端yAn拍着结因的背,安慰道,“结因,不要哭了,我们流的泪已经够多了。”

        结因咬着唇,强忍住泪意,呜呜咽咽地答应。

        端yAn替结因擦g泪,说:“我等下想梳个头。梳头的桂花油是不是很久不用了?你帮我去取新的来吧。记得多取一些,免得再跑。你再去一趟兰池g0ng,妆奁右手边cH0U屉里那个樟木盒子,你知道的,也帮我拿来。”

        结因点了点头,正要离开,见葛冬青提这个药箱进来,连忙挡在端yAn面前。

        “你先去吧,”端yAn拉了拉结因的衣服,转头问葛冬青,“葛先生怎么来了?”

        “听说公主咯血了,我来替公主诊脉。”葛冬青回答。

        其实这一年来,葛冬青都有暗中帮端yAn调理身T。这次咳血,不知是不是当年的毒复发,他不放心别人诊脉,亲自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