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冬青?”端yAn一下念出了他的名字,有些不敢相信。

        葛冬青看起来不过二十,医术经验应该不足才对,且葛仙翁也有十岁了,她以为他的弟子应该是个年纪再大些的人。

        “正是他,”虞括轻声与端yAn讲,“不瞒你说,我当时见到葛大夫也不相信呢。不过现在我家老爷子的失眠之症他都帮忙调理好了。”

        “那可真是人不可貌相……”

        端yAn与虞括聊了好一会儿葛冬青的事,直到天sE已晚,秦异准备告辞。见势,端yAn也起身,与秦一起离开,邀他一同乘车相送。

        车上,只剩下端yAn与秦异,一时竟无话可说。

        彼此的沉默让空气变得沉重,端yAn哽咽难言,却不得不开口,“今日,阿翊……”

        不等她说完,秦异截断道:“今日异与九公子玩笑,反而害公主受伤,异心中难安,还望公主见谅。”

        “阿翊今日差点伤了公子,公子不必如此。”今日之情境,历历在目,分明是赵翊生出的事端,秦异竟然还为赵翊开脱。

        他摇头解释:“那一剑看起来凶猛,实则力匀可收,确实是玩闹。”

        他越这样说,她越愧疚。

        端yAn低头,“我会亲自带他给公子负荆请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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