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异睁开一只眼瞄了端yAn一眼，又闭上，道：“你输了，便为我舞剑。”
这个不难，端yAn爽快答应，又问：“那若是你输了呢？”
他不会输。
他如此自信，没有给出自己的筹码，直接说：“我先开始，‘暮春之初’，该你了。”
端yAn随即接上一句，便也像他一样躺下，只不过是背对着的。
一言一语，数个来回，又轮到端yAn。端yAn打了个哈欠，对道：“放浪于形骸之外。”
又错了。
好学是好事，不过这样半吊子水平招摇可不行。秦异听她不是这里少字就是那里加词，心里好笑。
只是这样接下去还睡不睡了。
下一句，“静躁不同”，他已经不想接，于是沉默以对。
躺在一侧的端yAn久久听不到秦异的声音，好奇回头，轻轻叫了一声：“秦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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