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陛下设宴款待使臣,母后也得去呢。”

        柳年蹙眉,“我去做什么,就说我身T不适不便出席。”

        这些年大大小小的各种宴会不少,除了一些b较重大的节祭她几乎都不出面,甚至连慈宁g0ng都甚少离开,深居简出的形象深入人心,如今好不容易让大多数人都淡忘了当今太后只是一个双十年华的年轻nV子,她可不想再招惹麻烦。

        安安稳稳的做完任务才是要紧的。

        “儿臣自是知晓母后不愿出席,但陛下这次特意叮嘱过儿臣,恐怕不好推诿。”朱悯慈轻叹。

        往常母后不愿出面,派人传个话陛下基本都会应允,今日主动提及应是避不开了。

        柳年听着她的话无声叹气,这太后还不如太妃呢。

        太妃可b她闲多了。

        不过这几年朱珣从未与她为难,她的生辰和节礼皆有流水的珍宝送入慈宁g0ng,三不五时的请安问候,g0ng内g0ng外都道当今陛下是个圣明仁孝的君主,绥国在他的治理下的确是兵强马壮国泰民安。

        因此,曾经对他的那些警惕戒备时至今日已经所剩无几,她也愿意理智的去思考他的行为。

        纵观大局来说,深居简出的太后出席今夜的洗尘宴,代表的也是绥国对齐国的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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