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承予原以为王溯是来报仇的,可王溯却并未随身携带任何凶器,他就那么直挺挺地站在那里,身形明显消瘦了,面容也有些憔悴,神态却平静到近乎诡异。

        “王……”叶承予嘴唇颤抖了两下,喉中艰难挤出一个音节,紧跟着,听见了一声冷笑。

        王溯慢慢走了进来,坐在了周鸿熙中午坐过的那把椅子上,摘掉帽子,目光深沉地盯着他。

        两人的距离已经相当近了,叶承予喉头不自觉地滑动了一下,刚准备喊人,突然想起一事:“你是怎么进来的?林锐呢?”

        王溯不答,抬手给自己倒了杯水,迎着叶承予戒备的目光,仰头一饮而尽。

        叶承予两只手攀住床围,艰难地坐起身:“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知道周鸿熙给我爸打过电话吗?”放下水杯,王溯沉声开口。

        叶承予微微一愣,他不知道,一个性奴隶,权色交易的工具,怎么可能知道这些,而且,不仅这个,他成日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连外面现在具体是几月份了都不知道。

        望见叶承予的表情,王溯就明白了,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嗤笑着摇了摇头:“叶承予,你真是蠢透了。”

        叶承予皱起眉头:“你把话说清楚。”

        王溯眯起眼,眼里的光更深,更冷,盯着叶承予足足好几秒,末了,突然叹息一声,竟有几分无奈的味道:“其实我今天来,是想求你件事。”

        “我的案子已经正式立案了,最早下个月就会开庭,我现在在保释期,前两天,周鸿熙给我爸打了电话,说他可以撤诉,前提条件是,从今往后,‘星娱’都要给‘天合’让利,他们做大,我们就只能做小,相当于今后‘星娱’的发展都将受制于‘天合’,‘星娱’的损失将以亿计,我坚决不同意这种霸王条款,但我爸却有些动摇,他年纪大了,拼搏了一辈子,好不容易能安享晚年,就不太想再与人争端,他嘴上不说,但我能看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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