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扬挑了挑眉,温阮当即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又连声改口:“不……不不……是奴隶,奴隶错了,求主人宽恕!”

        见秦扬仍是不为所动,温阮急得快要哭出来,情急之下竟慌不择路地拽住秦扬的衣角,往他身上靠:“主人……奴隶真的知道错了,不会了……下次再也不会了……”

        秦扬眉毛敛了起来,毫不留情地踢开他,对他此等妄举感到震惊又愠怒。

        温阮还没有接触过性奴训练,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被踢开后又用脚并用地爬回来,不过这次他不敢再去随意触碰秦扬,而是用他脑子里认定的唯一能讨好秦扬的方式,撅高了屁股,用力掰开,乞求他。

        “主人……求主人操奴隶吧,奴隶想被主人操……”

        说完他又觉得不够诚恳,更用力地将屁股掰开到极限,露出两个含着按摩棒的红肿穴口,模拟性交的方式,用双手握着,一前一后地操自己,嘴里含混不清地溢出呻吟,夹杂着几句自轻自贱的淫语。

        一旁的沈逸看到此等场景,几乎完全崩溃了,顾不上伤情和药力,疯了似的用双手抓住住地毯,拼尽全力拖着绵软的身躯往这边爬,伤口崩裂了也全然不顾。

        秦扬朝他冷冷一瞥,立刻有手下前来一左一右钳制住他,又拿了先前那块浸满他唾液的脏布团蛮横地塞入他嘴里,接着将他拖回墙边,恶狠狠地摁死在墙上,同时还掰着他脑袋,强迫他继续看下去。

        沈逸目眦欲裂,口中不断发出呜呜的怒吼和粗喘,一张俊脸被布团塞得变形,衣衫西裤乱糟糟地拧巴在一起,上面全是褶皱污秽,整个人狼狈得看不出半点曾经的傲然风骨。

        望见沈逸的惨状,温阮心痛如绞,久积的泪水终于大颗坠落,却还不忘卖力地一遍一遍重复着淫词秽语,只是那淫语中带了哽咽,听来断断续续,更不时夹杂着求饶的道歉,抵住地面的额头摩擦过度,眉心一片绯红,如同被逼至绝境的美丽雌兽。

        秦扬面容愈发阴沉了,他当然知道温阮现在所有举动都不是出自自愿,但也不知是不是雄性的好胜心作祟,温阮越是着急沈逸,他便越是觉得面上无光,他本就看不上沈逸,现在更是好像被比下去了一截似的,沉吟片刻,终是暗骂一声,也不管什么调教不调教的,从地上捞起温阮,压在沙发上,撩开衣摆便操进了花穴。

        温阮的花穴刚刚离了按摩棒,尚未来得及合拢便被迫接受了男人的肉棒,秦扬操进去的一瞬间,温阮浑身一颤,两瓣屁股猛地一缩,竟夹得秦扬一个哆嗦,从喉中溢出一声舒爽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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