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义一出门就给温阮找吃的去了,憋着一肚子气,将船舱走廊踏得砰砰作响。

        晚餐时间已经过了,甲板上被收拾一空,秦义无奈地跑去厨房,却发现灶台上连一口锅都没留下,冷库里的食材都是生的,需要现做,秦义会做饭,可他现在没那心思弄,就随手顺了一根法棍揣在怀里。

        法棍梆硬,和他下面一样硬,他不由自主地用手比划了一下法棍,觉得粗细正合适,便开始幻想起温阮待会费力啃法棍的模样,想着想着,才惊觉这回还没让他给自己口交过,不由感到吃亏,决定回去之后一定得全方位享受一把小东西的服务,反正吃的喝的都给够了,他应该不会再有怨言。

        秦义心情稍微好了点,怀里抱着食物的他就好像手里攥着大把钞票的嫖客,整个人昂首挺胸,雄赳赳气昂昂地回到窑子,准备将“钞票”甩在婊子脸上,扬眉吐气一把。

        秦礼从工作室里出来,正撞上秦义怀抱法棍,一脸骄傲的傻样。

        秦礼愣了愣:“四弟,你晚饭没吃饱?”

        秦义看见秦礼也是一愣,顿了顿才想起他之前说,他想做些好玩的东西,用在温阮身上,今晚要赶工。

        秦义急着回去,有些不耐烦:“不是,给软软拿的。”

        秦礼的眉毛挑了起来:“四弟,大哥可是下过命令,不可以优待他,你忘了他都做过些什么了吗?”

        这话倒是把秦义给问住了,秦义先是微微一顿,脸色也不知是被欲望憋的,还是被秦礼质问的,显得更红了几分:“我这也不算优待吧……”

        秦礼冷笑一声,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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