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阮从未体验过这种感受,冰凉的液体由外部被注入进身体,鲜活的腹腔犹如瞬间被冻住了一般,从尿道开始,一直到膀胱,每一寸黏膜和肌肉浸透了寒意,就连四肢也跟随着一起变得僵硬。

        腹腔承受不住如此激烈的刺激,在最初的寒凉过后,小腹猛地升腾起一阵强烈的抽痛,刚刚被注进去的水如有生命般在腔体内翻搅,无情地折磨着脆弱的黏膜,也折磨着温阮的精神。

        温阮双眉紧锁,面容爬满痛苦,颊边冷汗涔涔,被锁在头顶的双手无意识地抓紧,五根手指无助地蜷曲着,在空中漫无目的地乱抓。

        温阮只感到自己的身体在被一点一点地撑开,随着水越来越多地涌入,腹部逐渐传来胀满感,就像憋尿时透体的酸麻,而这感觉又比那时更加恐怖,源于无法掌控的痛苦和对未知的恐惧。

        温阮的挣扎愈发剧烈了,即便手脚被锁也在全力挣扎,身上各处的铁环锁链与椅子相互碰撞,发出急促的声响,而这声响听在秦礼和秦廉耳中,却不过是为这场有趣的表演,弹奏的用于助兴的悠扬乐曲。

        锁链本就与禁锢连系在一起,而对于以折磨人为乐趣的他们来说,更是让人无比兴奋的存在。

        望着温阮惊恐的面庞,含泪的双眸,紧咬的唇瓣,无一不叫秦礼心中冲动暴涨,迫不及待想看到他更多更痛苦的模样。

        温阮哀求地看着他们,布满泪水的眸子更多定格在秦礼身上,这回,他不再试图去求秦廉,似乎是也明白这人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任何人类拥有的情绪放在他身上都是无用的垃圾,他不会对任何人产生怜悯,也没有一丝一毫的人性是非,只要是他感兴趣的事,哪怕活体解剖,开膛破肚,他都能面不改色。

        秦礼似乎对于温阮流露出的乞求十分满意,虽手上动作不停,但回望向温阮的目光里却带上了一丝怜爱,他就如同一名出色的演员,能够随着环境氛围的改变而自如地调整自己的心态,此刻的秦礼好似忘却了他与温阮之间的摩擦,无论表情还是眼神都像极了一位绅士。

        “阮阮不怕,很快就好了,乖,再忍一会。”带着温柔笑意的双唇说出的话语却无比寒凉,秦礼说话间将针管又向前推进一截。

        “呜……”温阮仰头发出痛苦的呜咽,他的膀胱已经容纳了近700ml的水,他几乎都能想象出自己体内那脆弱的器官被强行撑开至极限,鲜红的黏膜被迫伸张延展,近乎透明的可怕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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