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啸唇边浮出一抹讥讽的笑意,他缓缓起身,走到男人身前,伸出白玉似的五指,像抓一堆随时可以丢弃的垃圾似的抓住男人那根快要被折磨得废掉的肉茎,打开电棒的开关后,捏住顶端绝缘的部位,一边转动着手腕一边将它往外拔。

        电棒尺寸本就较粗,表面又布满了细小的颗粒,程啸捏着它这么旋转的时候,上面的那些坚硬的凸起便无情地刮擦着脆弱的尿道,搅弄着里面敏感的黏膜。

        男人的身体颤抖地犹如被秋雨打残的枯叶,痛苦的呻吟无意识地从喉中断断续续地溢出来,低垂的眸子里是死灰般黯淡的一片,他目光虚虚地落在自己饱受凌虐的性器上,神色漠然得仿佛在看一件死物。

        程啸残忍地折磨着面前的男人,抽出电棒的速度十分缓慢,电棒的长度大约有三十厘米,可以直接从尿道插入进膀胱。

        程啸将这一过程无限地拉长,直到男人被调教得敏感至极的阴茎因受不了电流的刺激而颤巍巍地开始勃起时,程啸突然将快要拔到末端的电棒狠狠地捅了回去。

        男人终于失控地惨叫一声,汗水淋漓的头颅更深地垂落下去——在这一年的调教里,他最先学会的就是规矩,而规矩里最重要的一条便是,无论在何种情况下,奴隶都不可以直视主人,所以就算是再疼再怕,他都不会在面对程啸时将眼睛抬起来。

        男人脸上的热汗混着生理性的泪水一同从眼角滑落下来,程啸的手背被猝不及防地溅上一滴,他面容倏然狠厉,扬手便给了男人一记响亮的耳光。

        男人的身子被打得歪了一歪,一道细细的血线从破裂的嘴角处蜿蜒而下,他忍着钢针持续重创双腿的剧痛,攥紧了头顶的皮质锁扣,艰难地将身子摆正,多了几道细小伤口的双唇轻轻翕动两下,说出了今天第一句完整的话。

        “奴隶,谢谢主人的赏赐。”

        程啸面色稍霁,似乎对“主人”这两个字很是受用,他加快了手中抽插的动作,幅度小而高频率地用通了电的电棒狠狠操着男人的尿道。

        男人被他粗暴地动作折磨得眼前发黑,可被调教熟了的身体却又本能地从这样残暴的虐待中获得了快感,阴茎在违背意愿地迅速涨大勃起,内里敏感的黏膜热情地包裹住电棒上的每一个细小颗粒,而他的下腹又开始抽搐,膀胱的位置似乎也比刚才隆起得更高了一些。

        程啸哂笑一声,好看的桃花眼危险地眯成一线,他将身子往旁边挪了挪,用纤长的双指捏住男人正处于爆发边缘的紫红性器,猛地将插在他尿道里的电棒连根拔了出来。

        男人的性器在程啸骨节分明的指间抖了两抖,嘶哑的声带中压抑着悲鸣,他铃口处的裂缝被尺寸粗大的阴茎电棒捅成了一个不正常的肉洞,隐约可见内里被操得充血的黏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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