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朔的眼睛瞬间睁圆了,他完全不敢相信,身为警察的自己,真的被一个罪大恶极的毒贩头子给强奸了。

        他用被气到颤抖的双手,拼命攥紧了头顶的铁链,伤痕累累的身躯在秦镇海铁箍一般的禁锢之中疯狂地挣扎,可奈何他一条腿被秦镇海勾在臂弯里,另一条腿只脚尖堪堪着地,无论怎么努力都无处着力。

        铁链被撞击得叮当直响,裴朔喉中迸出愤怒的嘶吼,像一只发了狂的狼犬,圆睁的双目中,眸光前所未有的凶悍。

        秦镇海有些不悦,低头一口咬住裴朔的后颈,伸手在他破裂的乳头上恶狠狠地掐了一把,裴朔吃痛,身子猛地一颤,安静了一霎,随即挣扎得更加厉害起来。

        秦镇海本就没什么耐心,见他如此不知好歹,更是连最后一点怜惜也没了,他加重了啃咬的力道,威胁般地将犬齿刻入裴朔颈部的皮肉之中,直到尝到腥甜的血味也不放开,那只掐在他胸前的手更是犹如杀人的凶器般上移到裴朔的口鼻之上,不留一丝缝隙地将可供呼吸的通道尽数堵死。

        裴朔先是拼命地摇头,想要甩开秦镇海的钳制,但随着体内的氧气逐渐消耗,很快,他的挣扎便微弱了下来。

        秦镇海感受到怀中的身躯开始无力地抽搐,偶尔扭动一下腰臀,但力道根本不足以伤人。

        其实,若是为了惩罚对方,出现缺氧后便该松手了,但秦镇海实在太生气了,一心只想抓着这个机会好好搓一搓裴朔的锐气,下手也就没了轻重,硬是捂到他快要昏厥才将人放开。

        裴朔满脸通红,目光都已经开始涣散,重获自由后他立刻剧烈地喘息起来,大量氧气瞬间涌入肺部,将他的胸腔都冲击得震颤不止。

        身体因为缺氧而瘫软无力,裴朔自然而然地倚靠在了秦镇海的怀里,脑袋不自觉地歪斜,最后竟耷拉在了秦镇海的肩膀上,看着比之前乖顺不少。

        秦镇海恶劣地笑笑,用手背在他滚烫的脸颊上拍了拍:“早这么听话不好吗,非要自讨苦吃。”说着便掐着他的腰大肆挞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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