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曾经还是恋人时,程啸十分喜欢贺毅在前戏时舔他的身体。

        那时候,贺毅看他的眼神是迷人且深情的,瞳孔里好似漾着星河,叫人一见便沉溺倾心,他在情事里是那样温柔又体贴,总是能细致入微地照顾到程啸的每一分需求。

        而现在的贺毅,谨小慎微,卑贱且奴性深种,他所做出的每一下动作,都不过是在长期的训练中所学会的讨人欢心的手段罢了。

        曾经的贺毅善于伪装,虚伪得令人胆寒,现在的贺毅终于被折断了翅膀,拔去了利爪,他看起来确实再也不能骗人,也不能伤人了,可不知为何,他那小心翼翼的下贱样子却仍是叫程啸看得心头火起。

        贺毅循着记忆用舌尖在程啸乳晕周围轻轻地画圈,嫩红的乳首不自然地挺立着,根部一圈淡淡地齿印,十分暧昧且新鲜。

        贺毅自然知道那痕迹和自己没有关系,通过方才的那些肢体接触,他已然能够确定程啸先前去做了什么。

        眉头不自觉地轻蹙,贺毅的动作几不可查地停顿了一秒,而后他就像没有看见那圈齿印一般,湿热的舌尖灵活地缠上程啸尚且红肿的乳首,这里是程啸的敏感点,贺毅再清楚不过。

        程啸身子猛地一颤,像被触碰到禁地那样,他低头望着贺毅湿透的发顶,又想起他曾经的虚情假意,心中泛起一阵恶寒,想也不想抬手便给了贺毅一记响亮的耳光。

        贺毅身子虚软,哪里经受得住,一个踉跄斜斜地跌倒在沙发上,半晌爬不起来。

        满身汗水立刻将沙发的黑色外皮打湿,贺毅早就习惯了程啸的喜怒无常,此刻也无暇去想自己究竟又做错了什么,只颤抖着身体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程啸偏过头,冷冷地望着他,自拍卖会之后,贺毅的奴性越发深重,那双淡然的眸子里也少了些麻木,多了几分畏惧。

        从前不论怎么折磨他,他总是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无畏样子,无论让他做出什么下贱的动作,他身上始终隐隐透着一股子清高,棍棒打不折他,淤泥染不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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