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画面实在是太诡异了,一个俊美的男人用手托着那个明显不属于自己的器官,抬起一双如丝媚眼,犹如最下贱的奴畜一般,邀请陌生人品尝他的奶水。

        他颊边逐渐染上一抹酡红,应当是方才被强灌下去的奶酒开始在血液里流动,这使得他的行为更加放荡起来。

        见傅彦山神情尴尬,裴朔毫无廉耻地将身子贴他更近,也不管周围还有人在场,只用手托着一双大奶,在他膝盖上来回磨蹭,口中发出腻人的呻吟,呼吸间伴着微醺的酒气和奶香,湿湿热热的,直叫人血脉喷张。

        稠白的奶水不断从张开的乳孔中流淌出来,滴滴答答地漏了一地,裴朔掐着自己肿大畸形的奶头,身形如淫蛇般缠绕上傅彦山,自下而上顺着他的身体攀爬,见他并未有明显的拒绝,竟大着胆子,隔着裤子跨坐在他腿间的性器上,用滚烫的脸颊贴着他的前襟,呻吟求欢。

        傅彦山眉头紧蹙,将下巴略略抬高,明显不想与裴朔有更多肢体接触,可又碍于秦镇海的命令,而不好直接将人推开。

        裴朔也不知是怎么了,明明只是喝了点酒,却像被灌下了过量的春药一般,一心只追随着最原始的欲望,旁若无人地发骚发浪。

        一旁的黎昕看得呆了,他自然知道傅彦山的不作为绝非自愿,但眼看自己的爱人和另一个男人有这样亲密的肢体接触,心中也难免酸涩,只得悄悄低下头,敛去眼底醋意,不给傅彦山招惹更多麻烦。

        那边,秦镇海面容冷淡,看着自己一手调教改造出的奴隶在别人面前疯狂邀欢,也并未表现出过多不悦,也不知是什么心理。

        裴朔用湿淋淋的下身去摩擦傅彦山裆部,两枚白嫩饱满的乳房在傅彦山眼前来回晃动,流着乳汁的奶头似有若无地扫过傅彦山的嘴唇,口中淫词浪语不断,不管是否能够得到回应,裴朔都表演得十分卖力。

        就在这极度尴尬的氛围中,秦镇海端着酒杯,轻声开口:“彦山,裴警官这对奶子可是我花了大精力才弄成这样的,现在每天都得拿东西堵着,不然就会一直往外流奶,奶水积得多了,疼了,他还要跪着求人给他吸出来,不然要堵奶的,”说着,秦镇海看了眼不远处的立钟,笑道:“我说他怎么这么骚,原来是到时间了,平时这时候,可是他的‘哺乳时间’呢,要不,你就帮帮他吧,否则,他今天怕是都没机会排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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