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彦山被秦镇海叫过去的时候,黎昕还在睡着,他们昨晚胡天胡地地折腾了一宿,直到黎昕把嗓子都叫哑了,分身里再也射不出一滴液体时,傅彦山才放他昏昏睡去。

        傅彦山走后,原本该沉睡不醒的人悄然将眼皮撑开一线,喉间溢出一声干哑的叹息。

        前几日,他得知了皮革岛被查封一事,心中便一直忐忑不安,第一时间与上级取得了联系,请求下一步指示。

        上边给出了让他按兵不动的答复,但这明显有些不负责任的意思,黎昕不敢铤而走险,这几日一直在想办法脱身。

        今日,他正睡得迷糊,突然听见傅彦山与秦镇海的电话,睡意在瞬间被驱散,猫咪对于危险的敏锐直觉立刻便让他竖起了耳朵。

        黎昕数着心跳装睡,待到傅彦山一走便立马动了身。

        撑着酸疼不已的身体从床上爬下来,黎昕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要被折断了,昨晚不知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好在傅彦山已经给他做好了清洁,倒是省去了一番洗澡收拾的时间。

        黎昕脑子里飞速计划着逃跑路线,从柜子里挑选着衣服,他不能穿得过于随意,至少也得伪装出一副奉命外出的模样。

        衣柜里全都是傅彦山喜欢的款式,件件华贵精致,衬得黎昕像个富贵人家的公子一般。

        望着那满满一柜子价值不菲的衣服,黎昕蹙了蹙眉头,他其实不大喜欢这种过于华丽的衣衫,每次让他自己挑选着装时都头疼不已,好在傅彦山很喜欢亲自装扮他的小宠物,从头到脚,从体内到体外,故而能够让黎昕自主做决策的机会也不多。

        权衡之下,黎昕挑了一套算不得扎眼却也稍显正式的浅灰色西装,立起衬衣领口,遮盖住傅彦山昨晚留下的吻痕和咬痕,如往常一样将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而后板起一张脸,故作沉着地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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