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晚,叶承予都在情欲里浮沉,不能释放的痛苦如同沉重的枷锁般锁困着他,与此同时他又在不断经历前列腺高潮,他用手指疯狂地抠挖自己的后穴,手指、脚趾和腿根都因为用力过猛而痉挛到抽筋,阴茎也一直处于充血勃起的状态,到了清晨,下半身已经疼得几乎失去了知觉。

        王溯推门进来的时候,笼子里一片狼藉,地上、笼壁的铁栏杆上,到处都是干涸的体液,跳蛋散落在地上,上头沾满污浊的淫液,放在笼子角落里的水碗也被打翻,水流了一地。

        叶承予如同脱水的小鱼般蜷缩成一团,一动不动,一米八几的个子看着竟意外小巧可爱。

        王溯走上前去,面色明显不善,光亮的皮靴在寂静的调教室里踏出森冷的声响。

        他走到笼子前站定,细细观察一会,冷笑一声,将脚伸进笼子里,毫不留情地碾踩上叶承予还在流水的性器。

        叶承予于意识模糊中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缓缓睁开眼睛,眼中没有焦距,过了好一会方才被下身传来的剧痛吸引了目光。

        “呃……嗯……王……王哥……”

        王溯冷着脸,默然不语,见他醒了也没放过他,反而刻意加重了脚下的力道,将叶承予踩得嘶声吸气。

        叶承予在身侧攥紧了拳头,咬牙默默忍受着,他已经在竭力控制自己了,可剧痛却让他的身子止不住地发抖,额角溢满汗珠,衬着那满身青紫的鞭痕,任谁看了都要心生怜悯。

        然而王溯却丝毫不为所动,恶毒的踩踏一下重过一下,将原本就充血的性器踩得几乎变形,似乎就是要惩罚叶承予昨晚擅自发骚的行为,惩罚他这根不听话的骚鸡巴。

        不知踩了多少下之后,叶承予终于忍受不住伸出手,颤颤巍巍地握上王溯的脚踝,抬起熬得通红的眼,求饶般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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