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萝笑了起来,“这两年我更习惯毁掉他们的船,不过……以前我也g过这种事。”

        烬默不作声地看着她,很确信她并不在意某些事情发生在什么场合。

        他之所以站在这里,或许不仅是因为她想放好那两箱财宝,也是因为她还想再去甲板上看一眼。

        至于看的是什么,那也不用多说了。

        她根本不曾掩饰过。

        “所以,你准备站在那里直到天亮么?”

        伊萝坐在床边,身畔堆着散乱的崭新的衣裙,一块块昂贵的布料sE彩鲜YAn,她一手按在柔软的绸缎里,腕上层层叠叠的镯环陷在丝绸里,互相撞击出清脆的轻响。

        她微微仰起脑袋,浅金的鬈发散乱着堆在肩膀上,又从后背流泻而下,在烛影摇曳的黯淡房间里,像是夜sE里流淌的金河。

        “?”

        伊萝看着前方安静伫立的年轻男人,“这可不是我期待的度过这个夜晚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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