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卷发少nV抱着枕头一脸踌躇的站在阮觅房间门口,她才洗完澡,发尾Sh润而柔软,几缕碎发贴合着略有些r0U感的双颊,像从深海里被打捞上岸的绿藻。

        她有些笨拙的捂着自己不断溢出信息素的腺T,可掺杂着沐浴rN香的蜜桃味信息素依旧像逆行的龙卷风一样在房间里肆nVe着,她虽然捂住了腺T,可毫无用处。

        如果她有正经的生理老师,一定会哭笑不得的拿教尺打她的小手——怎么会有omega会傻到以为捂住后颈信息素就不会外泄呢?

        阮觅开着电脑看文件,丝毫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

        阮绿对这个脾气糟糕的养母一直都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如果不是她更为依赖的洛秋不在家,她怎么也不会向阮觅求助。

        从腺T处传来的烧灼感和钝痛让阮绿头晕目眩,她抱着枕头,几步的距离走得宛如刀尖跳舞的小人鱼,艰难得很。

        发情热把她的肌肤烧得发烫,汗涔涔的脖颈都是蜜桃般nEnG生生的粉sE。

        汗Ye的分泌加快了信息素的发散,她身上的蜜桃味浓得几乎化不开……像条灵活的舌头,y生生把alpha的ji8给T1aNy了。

        她似乎对此浑然不觉,抱着枕头迷迷糊糊的,腿一软直接跪倒在了养母脚下。这个视角常能在某些以k0Uj为看点的rEn影片中出现,主演总是风情万种的用牙齿咬开搭档的K链,对着狰狞丑陋的胯下物又x1又T1aN……在这个尴尬的跪姿下阮绿也的确看到了能让她脸红心跳的东西。

        养母的军K收得很紧,小腿肌r0U绷紧后流畅结实的曲线依旧可见,直到往下收进漆黑光润的长筒军靴里。往上看是交叠在一起的大腿,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姿势的原因的,除了JiNg健有力的肌r0U起伏,胯间还鼓起一个大包。

        阮绿盯着养母胯间的那团东西,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面红耳赤,喉头耸动悄悄咽了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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