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作俑者把车在教学楼前停好,无所事事地坐在驾驶位上,把玩着手里的圆形遥控器,忽然恶作剧似的将按钮调向最大档位,激烈的震颤让娄伊尹双腿不停颤抖,忍不住夹绞R0uXuE,试图阻止T内兴风作浪的家伙,却让滑溜溜的跳蛋向里吃得更深。从未觉得两节课的时间如此难捱,原本sE泽浅淡的唇瓣被齿贝钉咬得嫣红充血,娄伊尹g脆自暴自弃地坐在讲台后的升降圆椅上,并拢双腿来减缓T内连绵不断的刺激。

        好在课讲到这已经接近尾声,娄伊尹如释重负地站起身,不用想也知道内K早就完全濡透,黏腻冰凉的布料贴在GU间。幸好今天穿的是黑sE西装K,看不太出来颜sE变化,否则真的要当着学生的面出丑了。头顶的灯光惶惶,让人无处遁形。

        黑sE迈巴赫不疾不徐地驶出校园,防窥玻璃遮挡住了副驾驶的ymI景象。娄伊尹双目失神地仰躺在皮质靠椅上,白皙的脸颊被q1NgyU蒸得cHa0红,上半身的衬衫还好端端穿着,只解了x前几颗纽扣,原本捆束在腰际的安全带滑至肋骨下方,反倒像q1NgsE十足的束缚带一样,勒出两团雪腻饱满的rr0U,哪还有平时半分的正经模样?碍事的西K很快被蹬掉,内K堪堪g在足踝,两条腿分开到最大,任由腿间的风光无遮无拦地暴露在空气中,像在邀人造访最深处的秘境。

        娄伊尹的下T生得白净无毛,细窄r0U缝此刻正Sh漉漉地往外淌着水,椭圆跳蛋将nEnG红y撑得鼓胀外翻,可怜兮兮地闭不拢,细长的硅胶绳在b口隐约露出一小截,尾端悬坠一只JiNg巧的粉白铃铛,随身T的动作曳出Y1NgdAng的轻响。

        青年警官目不斜视地单手打着方向盘,衬衫的袖摆挽在肘弯,即使不穿警服也英气b人,夕辉给她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让本就出挑的五官显出些不近人情来。她故意隔岸观火,用余光窥探娄伊尹自己玩自己不得要领的可怜模样,挑眉问道:“娄教授私底下这么SaO,你的那些学生们知道吗?”

        “哈啊……凌勤、凌勤……”娄伊尹浑身瘫软在敞阔座椅中,藏在镜片后的漂亮瞳眸失了焦距,涣散成一片溟蒙的海。x里的跳蛋仍在不停震颤,ysHUi失禁似的流个不停,泡Sh了身下的真皮坐垫,她想象着凌勤平时抚慰她的动作,两只手毫无章法地掐r0u着两枚胀得发痛的N尖,浑圆r0U粒很快y立起来,YAn红yu滴的饱满石榴籽一般,嵌在剧烈起伏的x膛上。可快感总是来得不够尽兴,她是被浪花席卷的一尾鱼,一次又一次濒临欢愉的cHa0顶,却又被迫回溯至g涸的沙地上,“里面痒,求你了,快点C进来呜……”

        原来这个看似清冷禁yu无b的教授其实有着严重的X瘾,第一次品尝到xa的奥妙,就像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从此食髓知味,发情的频繁程度堪b一日三餐。食道一旦停止进食,人就会挨饿;而饥肠辘辘的x同样渴望被填满,手指和跳蛋带来的慰藉远远不够,短暂的餍足之后又开始空虚,最深处的瘙痒愈发明晰,xr0U疯狂地叫嚣着不够,渴望被真正的yAn物破开填满,把她cHa成一个只会LanGJiao的B1a0子。

        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当然足够持久,每一次都能把她在床上C得Si去活来,可惜凌勤是被上交给国家的nV人,刚调来的局长新官上任三把火,每天往Si里薅着手底下的人g活,即使下班了也要保持开机随时待命,忙起来在灯火通明的警局连轴转好几天,全靠速溶咖啡吊着一口仙气都是常有的。昨天夜里,分局刚刚破获了一起连环骗婚杀人案,凌勤连庆功宴都没心思参加,归心似箭地大老远驱车回家,两个人久别胜新婚,在浴室里折腾到快天亮才消停。

        “凌雅的飞机还有两个小时落地。”凌勤低头看了一眼表,“姐姐确定现在就要吗?”

        “呜……来得及,你快点……”Ga0艺术的人大多放浪形骸,q1NgyU也是艺术创作的灵感来源之一。娄伊尹并不是对X瘾羞于启齿的人,都是饮食nVnV,适当的发泄有助于身心健康,只不过娄教授运气好得能中头彩,第一次去酒吧尝试约Pa0就约到了从小看到大的小辈,shIsHEN酒果然名不虚传,醒来后发现自己光着PGU骑在凌勤的ji8上,哭喘着往对方小腹起起伏伏。

        谁也说不清变故是从何时发生的,或许是娄伊尹的纵容和默许,或许是凌勤的步步紧b,等到终于意识到这一切覆水难收时,彼此早已肌肤相贴度过无数长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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