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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笙对他这突如其来的醒悟也感到意外，他也曾隐约察觉尹方量对於情感的淡然，当时他们一起养过一只狗，尹方量对那只小狗十分疼Ai与照顾，但有天那只狗突然生了重病，不到一个礼拜就Si了，那期间尹方量天天去宠物医院看望小狗，可在狗Si了以後，他却如没事人一样。陆笙本预期他会非常难过，但尹方量就像生命中不曾出现过那只狗一样。
这不免让他觉得，哪怕有天他离开了，尹方量也一样无动於衷。他也曾想过自己总有一天或许能让尹方量学会Ai，但他并不希望尹方量在没有他的时候对於Ai这件事幡然醒悟，因为那表示，有其他人教会了他。
「所以？」陆笙问道，「你要说什麽吗？你很抱歉，或者想回到我身边？」
「你没有误会。」尹方量答覆。
「什麽？」
「我没有选择你是因为梁恺确实b较适合，如果是你去，也许也能演得很好，但也很可能会被骂，因为当时你才刚刚抱了一座备受争议的影帝，群众对你的观点不好，你去国外并不会换来掌声，只是将自己的处境更加推入绝境，演技再好，没有观众缘也没有用。所以我没有选择你，我希望你可以更加长远的发展下去，你有能力也有资源，好机会还会再有，就像这次一样。」尹方量款款道，「但，你没有误会。我对你抱持的情感并不是Ai，老实说，我并不能理解Ai是什麽，对我来说，Ai是可以演绎的情感，只要我愿意，我可以表现出Ai任何人的模样，深情是可以模仿的。」
陆笙愣愣地看着他，「你的意思是，你我之间什麽都没有？」
「有过回忆。」
「回忆是个P！我真的……你到底是什麽铁石心肠？我们之间的对你来说只是回忆？你老实告诉我，尹方量。你是在利用我吗？假意靠近，是因为我有资源？」
「我靠近你，也不见得你就会给我资源，且我还必须费心思与你Ga0好关系，费心思掌握你喜欢什麽T位，费心思躲避媒T。怎麽想都不符合经济效益吧？陆笙，我靠近你是因为喜欢你，但我不Ai你。」尹方量如实道，「如果你想要的是Ai，我不适合。」
陆笙像是当了机一样，愣了半天，良久才道，「你找我来拍这个戏，为的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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